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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里每到深夜总还是灯火通明,习惯昼伏夜出的都在11点门禁之前添购好吃喝的东西,然后埋首萤幕前与线上玩家奋战,刺激一点的就玩一些什么CS之类的,像我这种喜欢一次做许多事情的夜猫子,就玩可以挂网练功的RO,然后就到隔壁去串门子。  今天隔壁房的有人租了几部VCD,还准备了一打啤酒和有的没的零嘴,打算看个通宵,毕竟今天是星期五周末的开始嘛!虽然说平常就玩的有点凶,但是遇到周末当然要更凶一点,更何况又是在期中考玩过后,不特地好好放肆一下松懈的身心怎对的起考前拼命熬夜抱佛脚的痛苦呢?  「呦!海尼根喔!啊有没有台啤?」我问。  「台啤?那是什么东西?可以喝吗?」沧豪装傻的回答,我倒忘了这傢伙是不喝台啤的,喝海尼根还算委屈他了,但是今晚买酒的是别人而不是他,若是他去买,不是买日本清酒就是买冰酒,有钱的酒鬼…  当然,他买的是他要喝的,至於我们,要喝就自己买勒。  说到喝酒,我是一个月前才学会喝酒的,以前不会喝的时候是只要喝上一口酒精浓度4% 的台啤我就面红耳赤,喝上半罐就准备不省人事。而我第一次喝完的酒,就是台啤,且我只喝从冷藏刚拿出来的,退冰超过十分钟的我就当尿倒掉,因为会苦,会涩,会感觉不到酒里的沧桑…  但太沧桑又会伤神,所以要一饮而尽,在微醺里入眠。  一个月前,深夜,依旧灯火通明,我埋首练功的世界里,恍神地按着鼠标手动练功,可以挂网我却不挂网,就要手动来折磨已经酸痛的右手,是怎么了?室友没人问我,因为都死出去了,留我一个,临走前还要我帮他们顾一下正在挂网的角色,如果要死了,就帮忙加个血补个MP什么的。  我应诺后,就当作刚刚没人说过话,继续手动练功到现在,一点四十八分。练个两个小时了。脑海一直有个人影徘徊不去,这是我宁可玩游戏也不想出去晃,或者是就寝的原因。  因为会睡不着,睡不着不如不睡,即使眼皮已经因为这份情绪煎熬到有些疲倦。但是那个人影,还是就这样浮现…  从笑容开始清晰,然后脸庞,然后肩膀,然后胸口,然后全身…  「教官好!」那时我刚从社团运动回来,满身汗水,流得很痛快,而在回宿舍的路上遇到了教官,王教官,一个斯文成熟,身材标准微壮的男人。  「刚去社团回来啊?」教官打招呼道。  「对啊!教官还没回家啊?」我用袖子擦了下汗。  「今天轮到我值班,你吃饭了没?」虽然平常跟教官稍有熟稔,但总是一群人跟教官嘻嘻哈哈,今天独自面对教官这般不知道是随口问问还是认真的邀约,有点不知所措。  「还没,教官你呢?」教官当然也还没吃啊,我在白痴什么?  「正要去吃,一起去吃吧,嗯…不过我看你先去擦个汗换件衣服吧,免得感冒了。」教官总是这样体贴学生,且细心得紧。唉 如果是特地为我说的那该有多好,呵呵。  「嗯,好,那教官你先去吃吧!」  「没关系,教官等你,我在值日室等你,可以吧?」这…这…这是在作梦吗?今天是什么日子?天公生吗?怎会都超乎我的想像之外呢?  教官微笑了一下,等着我的回答,对於这种魅力万千的笑容,我,很奇妙的抵挡不住,即使对於自己的性倾向还在游移中,也无法拒绝这般男人的邀约,再说那一身的军服更添加男性气概,让我有种想被屈服的感觉,天啊…  就算被骗去卖掉,我想我也会为教官找个藉口为他开脱,然后委屈自己成全他的阴谋吧!  「李运鼎?」  然后我自动招开记者会为教官洗脱罪名,更夸张的是向社会大众承认这一切都是我在威胁利诱之下,逼迫教官做的…  「李运鼎?你还好吧?」  最后甘愿身败名裂也要保教官周全,默默的付出这种荒唐却甘之如饴而事实上是疯了的行为,如果在我出狱后,教官在了解一切我所为他做的,而毅然决然的不顾异样眼光而与我共相廝守,生死与共…啊!这是在梦里才有的吧!?  「运鼎!」教官双手搭在我肩膀上,直唤我的名,此时也正好从刚才神经质发作的幻想中醒来,看着教官疑惑眼神,才想起尚未回答教官的饭局。  「呃…没…没事,值日室吗?好,我我我马上就好,马上就好!」我三步并做两步的跑回房里,将器材随手一放,取来毛巾随手一擦,拿了件衣服迳往身上套,在镜子前确定没有穿错面之后,飞奔至值日室门前。  刚回想,房里的室友又死去哪了?棉被凌乱的角度有改变过,证明有人回来睡了一觉之后又出去,只是总这么巧的遇不到彼此,也许对我而言我是一个人住,对他们而言,我是可遇不可求。  不管他们了,再怎样还是教官重要,呵呵。  「叩叩!」忐忑的敲了门。  「门没锁请进!」教官的声音。说实在,住宿舍这么久,还没瞄过一眼值日室里头有啥名堂,只知道值日室没有浴室,值班的教官室与学生共用那一排的淋浴间,所以偶尔会看到教官穿着轻便,从浴室满身香的出来。  今天就要一窥全貌,即使只是间房间,没什么奇特,但却因为里头的人变得稀奇起来,果然是山不在高,有仙则灵。  开门,进去。「呃…教官,我好了。」我勉强挤出个笑容,紧张感却不因此减缓,或许现在是我跟教官共处一室的关系吧!值日室里竟然只有一桌一椅一套床被,靠近门摆着一张两人小沙发,沙发前则是一张小桌,桌上整洁的买放一套茶具。  整体看来,这间值日室整齐清洁美观,没有额外的赘物,一切实用简单。  「这么快?我屁股还没坐热呢!那等我换一下衣服就去吃饭吧!」  「好…」我吞了口口水,换衣服?教官要当着我的面换衣服?光想到就脸酣耳热的,如果真的亲眼目睹教官更衣,这般活春宫我怎有福消受啊!  「那我去外面等教官。」我有点后悔自己没事为啥这么体恤?  「不用啦!你把门带上就好,不用出去等我,我换一下就好,你先坐一下。」教官下颌指了我眼前的沙发说道。  我轻轻带上门,默默地坐了下来,静静地等。只见教官背对着我打开衣橱,一颗颗解开上衣钮扣,脱下后整齐地悬挂在墙上,此时教官穿着白色背心的体态,只能用壮硕形容,那结实的二头肌、背肌以及双臂,隆起却不过分的胸肌让乳头在背心的覆盖下突起,光是这样,就足以让我呼吸逐渐急促。  为了怕教官发现异样,我深深地呼吸几次,但随即想到我无故深呼吸,不就更不妥吗?但也来不及了,这会儿我不得不倒吸一口气,这时教官把皮带松开,拉炼拉下,脱去深绿的长裤。  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名身穿白色背心以及白色子弹内裤的壮硕成熟男子,我隐约感觉脑后的动脉即将使我脑溢血。                ***  「教官你身材真好!」  吓!下意识感到不妙,我怎会出现G片里有的台词,通常接着这句话之后就是一阵羨慕的抚摸,然后就…  「你的身材也不错啊!」教官挑了件休闲裤,看着我说。  「会…会…会吗?」冷汗直流,带着性欲将起的狂潮,故做镇定的回答。  「不会吗?你不是国术社的吗?不知道哪一天我看见你们在练习,那个穿着黑色背心练剑的应该是你吧?还是教官弄错了?」  晴天霹雳!教官看过我练习…我习惯穿背心练习,这样上半身不容易受到衣物拘束,练习后就会换上短袖,只是为了回宿舍途中不要着凉,实际上那件短袖T恤还是会湿。  「呃…是我没错,可是教官你怎会去看?」  「我对这类武术有兴趣,那天是碰巧路过,就看了一会儿,以前在军中学过莒拳、擒拿、跆拳,而专情於擒拿。」  莒拳是基本拳法,擒拿也是,但教官说他专情於擒拿…这是我唯一学不会的东西,不过一说到武术,对於穿好裤子的教官我也就不会向先前那样坐立不安了,反有些兴趣想多知道教官一些事。  但是面对接着把背心脱掉,赤裸上身的教官,我又掉进情欲浪潮里,而这会儿不是深呼吸可以减缓的了,因为那一身的胸肌腹肌,不是健美的那种程度,而是比轮廓还要清晰的肌肉,这种程度算是最匀称的了。  这一身肌肉,我已经忘了呼吸是什么,转而代之的是下体裤档逐渐充涨,涨到极限抵住内裤不得不发的感觉有些难受。幸好穿的是三角裤不是四角裤,不然这时候勃起情况就会被看穿了,惊险。  接下来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随着下体达到极限,彷彿前列腺液正浸渍着内裤,我不断集中精神想让它冷静一点,可是教官迟迟还没穿上衣服,我就迟迟没有冷静的机会,如果可以,实在想上前抱住教官,嗅他身体的味道,感觉臂膀的依靠。  「运鼎,你耳朵怎么啦?红成这样。」教官拿着一件黑色POLO衫站在我前面,我刚回神,面临这一问,实在窘到不行,随便搪塞个理由:「天…天气热,有点…闷…」  闷?  「闷?值日室也有空调啊,还有些凉呢!」教官为啥非得这么老实不可?「还是说教官在你面前换衣服你不好意思然后脸红啊?呵呵…」教官窕侃着说。  「还好啦!」说了个不算答案的答案。  突然,教官蹲了下来,峻严却柔情的双眼在剑眉衬托下,有种安全感,让如此接近的距离,反而不会紧张,但是呼吸急促却是免不了,以及好奇的看着教官的眼神,打了许多惊叹号和问号。  「你…」  「我…?」  教官深呼吸了一下,把衣服放在我旁边座位上,又长吁一口气,才又说:「运鼎,你…」  「呃…我?」  「你对教…」  「教官想问什么就问吧!这样反而不像教官。」我鼓起勇气说了这么一句,自己在心里为自己热烈鼓掌着。  教官沉吟了一会儿,终於问说:「好吧,那教官问了。运鼎,你觉得教官怎样?」  「教官是问哪方面?身材吗?教官身材很好,好到我有点羨慕。」  「那…那你喜欢教官的身材吗?」  「喜欢。」连想都不想,直接就回答,我有种自掘坟墓的感觉。  「不只身材,其他方面呢?」  「呃…教官你想问什么?」我缓缓起身,却被教官用手搭肩阻止:「先别走,我知道教官这样问很不妥,但如果你坚持要走的话,教官不会阻止你。」说完,就把放在我肩膀的手移开,向后退了两步,显然是在让我选择…  选择吗?  我最不会选择了,选择题答对的机率常常小於答错的,我只会是非题,可是现在不是是是非非的问题,而是选择留下或是离开的问题。  离开?那以后我还有两年会遇到教官,对於今日的对话我就该充耳不闻了吧?基本上是的,可是一但四眼相交后,却是一阵又一阵的尴尬,我不想要这种感觉。  留下?然后呢?狠狠的发生关系吗?我也不要…  「呃…教官你还没吃饭,我们先去吃饭好吧?」转移话题是我想到最不具伤害的方法。  「这…好吧…是教官的不对,不该对你这样,走吧,吃饭去。」教官一边说一边把衣服拿起,才穿一半,我就莫名其妙的问:「教官,你…是吧?」  教官愣住了,说:「是…是什么?」我感觉他的声音在抖,如果不是幻觉。  「教官你喜欢男人?」  教官匆忙把衣服穿好,眼神不知所措地,就静静在我面前慌张,像是在思索什么理由暂时避开我的问题。  看着教官一脸的窘样,再情感失去理智下对学生提出这般挑战社会接受度的问题,又对我单刀直入的疑问说穿秘密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的模样,让我有些过意不去,当我想再提饭局一事时,看到教官眼眶有些微湿…  这下子我心软了,虽然我没强硬过,但,那一颗将要落下的眼泪让我不自觉地伸手将它抹去,说:「教官…」  「运鼎…是,教官是喜欢男人,而且喜欢的是你。」  「教官…」  「我没谈过恋爱,没交过女友,在军中都是接触男性居多,就算有女军官,我却也都没有追求的欲望,所以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对女人失去兴趣?直到某次我在厕所听见一名同袍呼吸急促,似乎是在自慰的呻吟声,我竟然有了生理反应,而且不可自拔,接着,我便到隔壁间一边偷听呻吟声一边也自慰起来,没多久,我就射了,从那时候起,我甚至对连上同事甚至长官有爱慕感,那种爱慕不单是性幻想对象,有几次想上前去告白但却没有勇气。」  「我为此困扰很久,所以想藉着调到学校当教官的机会,淡忘掉这些经历,想说与学生之间有着年龄上的差距,应该不会有情愫产生,或许还可以追求到女同事,谈一场恋爱,而不是隐藏自己的悲哀,可惜…遇到了你,一个与众不同的学生。」  说到这里,我沉默一下,问:「与众不同?」  「嗯,你没有大学生的幼稚,却多了人情世故的哀伤眼神,你常一个人默默的做自己的事而不借助他人,甚至有能力还会伸出援手。」  「教官你…偷偷观察我?」  「不是偷偷,而是光明正大的看着你的一举一动,你在练剑的时候,也只有这个时候,眼神才没有哀伤,而是一种神采奕奕的自信,我想,你很喜欢练武,尤其喜欢剑这种兵器吧?」  「嗯,我喜欢剑,但是教官,你说的好像是小说的内容喔!」  「你以为教官说谎?」  「不是,只是有些不敢相信。」  「但我说的都是真的!」教官突然的靠近,而之前说的那些,让我的情绪有些被带回到过去,那个不愉快的经历,於是在教官靠近的同时,我站了起来,怎料,教官竟顺势将我搂个满怀。  「运鼎,我…你可以接受我吗?」  「但是教官,你尚未确定我是不是也喜欢男人不是吗?」这一问,惊醒梦中人,教官震惊到原本搂住我的双臂失去了力气,而任我挣脱开来,他的眼神失去严俊般的柔情,而是惶恐以及懊悔。  我想我毁了一名军人的自尊了,至少目前为止。  明明喜欢教官,为何又要这样伤他?答应交往不就可以有幸福的机会?就算年龄有了差距,自己今年21岁,教官30岁,也才差了九岁,再说教官的外表也看不出来有30岁的痕迹。  论人品,教官平时很是和气,跟其他教官之间也都有说有笑,论长相也是无话可说,真的是剑眉星目,如果去演古装一定很适合。如此条件,又低声下气的询问自己的意愿,且不顾师生关系就这样提问,这种冲动的勇气,就足以给予鼓励了吧,而我却一再让他失望。  我也不愿意,可我就是有个阴影,很可怕的阴影…「我…教官…我很喜欢教官…但是…」听到这里,教官恢复了神采,像个小孩一样的笑容,充满希望的看着我,但是我的眼神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於是他的笑容有些僵硬了,而教官或许是出於本能的关心学生吧,问我:「怎么了?但是什么?愿意说给我听吗?」  不愿意,可以的话我不愿意提起,但是我不想再对一个没有接触过男性之间情感的教官继续痛下杀手,我可以以此要胁教官向他予取予求,但他是我所喜欢的,不是吗?那他也喜欢我,所以,告诉他这段过去应该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害处,大不了再痛哭一场,反正也过了三年了。  「嗯,我说。」                ***  三年前,联考失利,我进了重考班,那时重考的日子压力实在是很重,父母不希望给我压力,因为他们知道我也不愿意重考,我自己也会给自己的压力,而这种自我要求的压力是远比旁人给予的还要庞大,还要沉重。  这天,我照旧上完课骑车回家,深夜,K着明天要考的科目,读着读着已经是两点了,剩下一点进度看完后,还不是很想睡,於是就打开电脑上聊天室打发时间。一上去就有人跟我打招呼,照道理我的暱称是不会有人想跟我打招呼的,尤其是有点年纪的人,因为那时把年龄给打上,18岁。  一个36岁的人丢密语给我,我是来者不拒的聊天,因为只限於聊天,所以年龄不是问题,反而同年龄或是年纪比我小的我跟他们聊不来。  大概聊了半小时,那人说他在网咖有点晚了要回去,问我愿不愿意留电话给他,我留了,会不会接又是一回事,留也无所谓。  隔天深夜,我複习着今天的进度,家里只剩我一个人还醒着,很安静,忽然间手机震动了起来,看着陌生的号码,并没有马上联想起来是昨天那个36岁的男人。或许是注定的吧,我就这么接了。  用手机聊了十分钟有吧,他说明天有没有机会见个面,我想了一想,只是见面,用不了多久,所以就想用下课时间绕过去他那里一下,所以就答应了见面的约定。隔天我就这样骑车到他家附近约定的地点,之中还小迷了路,我们约在一间7- 11门口见,当我到达时,看到他穿白色背心蓝色牛仔裤黑色皮鞋骑着脚踏车在那里绕来绕去,他的穿着是约定好的穿着,为了确定,我打了电话,看到他接起点话我随即挂掉,并起骑过去跟他打招呼。  「吃饭没?」他问。「还没。」我说。  「你要买去我那里吃吗?」  「可以。」很没警觉性的答应了,也很老实的买了点东西去他的住处。  他说他正在搬家,所以东西都还处於装箱的状态,我一进去,果然,只有一个床垫一个柜子一张书桌跟好几箱透明塑胶箱装箱的衣物,其他就是一些枕头棉被跟盥洗用具。  「你还没搬来啊?」  「嗯,这几天会搬过来。找个地方坐着吃东西吧!」  「要脱鞋吗?」  「不用。」  於是我找了床边的巧拼坐了下来,但不知怎地,我没胃口,刚刚明明很饿的…  「怎么不吃?」  「没什么胃口,一起吃好了。」  「我吃过了。」  「喔。」我还是没食欲,就这样坐着张望他的房间,半晌,他坐靠近我,我紧张了一下,看着他,他也看着我,他的左手还搂着我左腰,一个36岁的男人,身材好的很,手臂肌肉冒着青筋,古铜色的皮肤带着成熟沧桑。  此时他的右手伸了过来,解开我的裤子,脱掉我的鞋袜,我感觉到我在发抖,但没有力气跑,他把手伸进我内裤里掏出我已经勃起的阴茎,捏了下,看到渗出的前列腺液,於是就继续把我脱到一丝不挂。  我在兴奋之余,也跟着将他身上的衣裤除去,两个人袒承相见,赤裸以对。  他要我帮他口交,这是我的第一次,就含着那根有着17公分长的大屌,我没办法将它整根含入,再说它很粗,我的嘴张的有点吃力,由於是第一次,好几次我的牙齿弄痛他的龟头,他说只要吸跟舔就好。  他似乎洗过澡了,连屌都有沐浴乳的味道。  吸舔没多久,他的屌硬得直挺挺,便要我躺下,这时想也知道他要做啥,他想干我,但我不想被干,所以我连忙要下床,可是他的力气大的惊人,一把把我拉回,一只手抓住我两手,两脚压住我被张开的双腿,他的屌就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强行进入,一开始他没有成功,再试了一次,他的龟头才进去,我就痛的大叫,他用吻堵住了我的喊叫,下半身用力一挺,17公分的屌就在我痛到几乎要昏过去之下整根进到我的身体,更让我害怕的是,他没戴保险套。  接着我一直努力想挣开被抓住的手,但是不知道是我力气太小还是他力气太大,我根本只有任他狂抽猛送的机会,似乎我越挣扎他越爽。  「耶!呼呼呼呼…爽不爽?爽不爽?」他说着。  「不要!我不要了!」我很痛,痛到快没力气喊了。  「耶 好紧,嗯呼呼呼呼呼…」  「啊啊啊啊…不要了…啊啊啊…好痛…很痛…」我一直扭动,仍旧无法松开他的压制,不知道被干了多久,听到他呼吸加快,喊着:「啊!我要射了!」他快速的拔出,马上就射在我的腹部,一股腥味涌上,一股撕裂的痛侵占全身。  事后他拿了卫生纸帮我擦拭乾净,而我自己也拿了些擦我的屁眼,只看到卫生纸上除了血迹,就没别的东西,连排泄物也没有。  「你还没射吧?我帮你。」这句故做体贴的话,我又必须被干一次,因为他的屌没有软化的迹象,这时我已经没有力气也不想挣扎了,有种死了就算了的感觉。他把我翻过身来,又是一次粗鲁的挺进,然后接连换了好几次姿势,甚至把我抱起来狂进狂出的,他还疯狂到把我抱到阳台做,阳台下就是热闹的街道,人车往来的。  之后又回到床上趴着做,在他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又把我抱起,用力的摆动下半身,一阵叫喊之后我被干到射了出来,屁眼括约肌的收放似乎让他感到很兴奋,接着他也达到高潮,直接射在我体内,射精后他甚至还不想拔出来,想继续来第三次,可似乎是他的屌软了,就没继续肆虐,射完后叫把我往床垫上一抛,趴在我身上说:「你是处男啊!好紧喔,这次过后就不痛了,喔?」  接着他就到浴室沖洗,我不发一语的起身,清理,穿上衣服、裤子、鞋袜,然后走到浴室门口说我要走了,他应了声之后说希望还有机会见面,我没听到不想听到,拿着东西离开。  骑车回家途中,我感觉着屁眼强烈的痛,回想着方才被强暴的景象,又害怕没戴套子会染上爱滋的恐慌,强忍泪水回到家里,马上进到浴室狠狠的洗了好几次澡,直到我手心皮肤皱了,妈在门外喊我洗太久了,我才结束这疯狂的洗澡。  之后几天我的括约肌不断疼痛,隐约有发炎的现象,我不敢去看医生,良续两个礼拜都是默默的买碘酒在房间偷偷消炎擦药,但这种苦处远比被强暴的难过还小,比可能要面对爱滋病还要更渺小,有一股想死的冲动。  就算死了也只会被归咎於重考压力太大而自寻短见的社会新闻吧!或许也不会被刊载,除非我的死法够耸动,够吸引人。  而心理煎熬没有停止,在那之后的3个星期吧,我在补习班吃午饭,看着新闻报导说抓到了某件分屍案的凶手,而记者访问凶手的时候,那个声音,凶手的声音,让我楞了…  抬头一看画面,竟然是那天强行干我的那个人!是啊!我就这么倒楣,他穿着那天我们见面的裤子,他的身材又是那样壮硕,不是他又是谁?  这一天上课的内容我没有一个字听进去,就恍惚回到家…  再来我是怎样隐藏这一段记忆,我就没印象了。                ***  「我说完了…」  教官没有说话,沉默好一阵子,我知道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吧,安慰的话对我没用,反正我也这样走过来了,一个人走过来。  「原来你眼里的哀伤是这样来的…」  「运鼎…」教官过来把我抱到他怀里,给了我额头一个亲吻,「让我保护你,好不好?」  这句话轰然巨响,炸在我耳里,温暖在心里,但过去的恐惧依旧在脑海里。就算跟教官交往了,我也不能接受性爱吧,我,会怕,会怕…  「别怕,以后有我在。」我被看穿了吗?为什么会有我想听的答案?  教官把我转过身来,一个吻吻上我的嘴,温柔地解开我紧闭的嘴唇,温湿的舌头挑逗着我的舌,当我逐渐回应这个吻时,教官一个吸允将我的舌头像是要连根起的吸着,不是用力的,是一个柔柔的力量挑起。  之后又一个吸气,轮我将他的舌吸了回来,然后又再度吸气,像要把他嘴里的空气给抽离般深吻,这个吻很深,代表我心防即将因为他慢慢化解;这个吻很长,长到他紧紧的抱住我有点舍不得放手。  吻后,教官温柔的把我倚在他怀里,我抬头继续吻他,他的手此时撩起我的衣服,轻轻上下来回抚摸我的腹肌,还在肚脐里外拨弄,配合着突如其来的吸吻,我忍不住「嗯!」了一声,他撩起我情欲将要溃堤的边缘。  「教官,你…是第一次吗?」我小声的问。  「嗯,我…是第一次。」  「但你的吻不像是第一次,感觉很有技巧。」  「这是我的初吻耶 」教官搔了我痒,我扭了一下,「别别别!我最怕痒了。」  「你这么壮还会怕痒啊?练武没有练到罩门喔?呵呵…」  「教官你就不怕喔?」我话没说完就一指往教官腰间一点,谁知道教官如此不济,一个扭动就跳到床上两手互着腰,「我也怕痒,别搔了别搔了!」  我转身趴到他胸口,又是一个吻给他,而我勃起的下体隔着衣物磨蹭到教官也充血的阴茎,我不知哪来的胆量,伸手去抚摸它,用指甲轻轻抠着龟头外侧,又是一阵拥吻后,我们互相退去对方所有的衣物,紧贴着彼此胸口。  我沿着教官的脖子、后脑杓、肩膀、腋下、胸口、乳头、腹肌到肚脐,一舔到肚脐叫听见教官轻微的发出呻吟,我激吻了这个部位,只感到教官腹部挺起,伴随着一阵舒服的深呼吸以及音声。  我继续往下亲舔,沿着阴囊边缘舔向大腿内侧,这一片地方几乎是教官的性感带,骤尔,我一口含下教官淫水四溢的阴茎,腥鹹的味道不会让我噁心,反倒使我性欲大增,我轻重的吸舔,两手不断在教官全身上下轻柔抚摸,听着教官舒服的呻吟,我越积极…  舌头不住的刺激着龟头,教官在几分钟后呼吸开始急促,我不想这么快结束我解开心防接受的第一次性接触,於是我转移部位,从后脑杓开始轻舔,沿着脊椎往下到尾椎、股沟,甫到股沟,教官发出了「啊!」一声很是刺激的呻吟,我继续舔着这个部位,甚至还舔进教官的小穴。  当我再往上亲吻股沟时,教官转过来说:「我…我受不了了,运鼎,我…我可以进去吗?」  我瞪大了眼睛,有点惊讶,我要再承受那种痛苦吗?  「你不愿意没关系…」  「没关系,你有润滑的东西吗?」  「你是说我可以进去?」  「嗯!」  教官找出了沐浴乳,轻轻地涂在我的肛门,然后厚厚地在他的阴茎上涂满沐浴乳,似乎是怕我痛,但是我又问:「教官,你没戴保险套…你还要进来吗?」  「你介意吗?」  「不会…但你不怕我有…」有什么会比第一次还可怕?  「不怕!」说完,教官轻柔地抬起我的腹部,找到了穴位,用手引道着阴茎慢慢进入,当龟头沫入时,我感到些微的兴奋,因为润滑的关系,它是轻轻的滑进来,之后教官缓缓的挺进,我紧张着深怕会有痛楚而看着教官。  他温和的眼神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表情,「痛吗?」「不会…」  在一个小挺进的动作后,教官的屌全部进来了,这之中我仅有在最后小挺进的同时有一点点痛,但那是可以忍受而忽略的,这整个过程轻柔且舒服,有种被充实的满足感。  「还痛吗?」教官又是体贴的问。  「不会,很舒服…嗯!」教官慢慢的抽出又慢慢的挺进,一出一进间我感觉到教官的阴茎刚好顶到了某个点,有种想射的感觉。  看我发出轻轻呻吟而表情是舒服且享受时,教官开始加快了抽送,我的臀部撞击着他的鼠蹊,看着教官隆起的胸肌以及腹肌,我心里升起被屈服的快感。  我们以传教士姿势交合了一会儿,又以狗爬的姿势继续享受着教官的阴茎在我体内冲刺的快感,教官还忽浅忽深的交替抽送,忽快忽慢的进出,然后将又以传教士的姿势面对面一边吻着我一边轻轻摆动下身。  教官的持久力很惊人,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感觉我们姿势换了不少,美一种姿势少说也有十来分钟,也许更久,此时我们已经在沙发上继续着。  此时教官呼吸急促之下,摆动速度开始加快,「赫赫赫赫赫 」的轻喊着。  「鼎…我要射了,我…啊!啊啊啊啊 」似乎话没说完,教官已经泄出精液,不知道教官这一射精究竟有多少,我感到有液体在我体内流进,显然射精量很足够,足够到能够感觉得到。  教官不知摆动多久才将精液射泄殆尽,当他趴在我胸口时,喘气的幅度显然是方才用了不少气力吧!  看着他躺在我胸口的模样,我抬起他的脸,狂吻之后,换我问他:「我…可以也进去吗?」教官的反应比我还大,他犹豫了许久,我也是不勉强他,毕竟我知道这有多痛,对於从来没有过经验的教官而言。  但是教官犹豫后的答案出乎我意料之外,「好,你进来吧,运鼎。」  「你不怕痛?」  「你都可以了我也可以,再说我不是自私的,只顾自己舒服的人。」  「可以吗…」我抬起教官的腿,拿起沐浴乳,硬挺的屌在教官小穴附近游移。  「嗯,真的受不了我会说。」  「那我进来了喔?」我帮教官涂了涂沐浴乳,还将手指伸进去试探,进去半截指头时,教官「嗯!」了一声,我想应该可以进去吧,於是我把屌涂满沐浴乳后,轻轻地慢慢地将阴茎从龟头进去后停留一下,再慢慢一段一段深入,但到了一半时,教官的脸开始表现出痛的感觉。  「不要了,好吗?你会痛…」  「不行,进来吧!」教官竟然还把脚扣住我的腰,使力把我往他的方向挤压,而我的阴茎就在教官痛苦呻吟中完全进入。  教官如此牺牲,我实在怕他会受不了,我又看着他,他却点头,还自己扭动身体要我向刚才一样抽送,我慢慢的抽出又深入,挺了一下再抽出又深入,如此反覆好几十次,看到教官表情逐渐放松,而且在我整根进入时有舒服的模样。  我开始抽送,把方才我们用过的姿势又用了一遍,而且还将教官抱起来,靠在墙壁上快速地摆动,我没教官这么持久,当我快射的时候,教官忽然发出「啊!」的一声轻喊,他还没软化的屌在我的抽送下又硬了起来,还泄了第二次,白色的精液射得他的胸口都是。  看到他射了,我也射了,射在教官的体内,竭尽全力的射入。  这一场相互进入的性爱,大胆的在值日室里头结束了,我躺在教官的胸口,湿粘的精液沾的我一边脸颊都是。  「饿了吧?要不要去吃饭了?」教官问。  「几点了?」我看看桌上的锺,「九点了…我们…好久…」  「今晚都没人进来…」我说。  「也许注定这一段时间都是属於我们的吧!呵呵…」  「那现在呢?」  「去吃宵夜好吗?」  「嗯,那我先把你胸口这一摊吃掉再去呗!呵…」               (续篇)  那一次在值日室和教官发生关系后到现在,一个月了,这之中并没有哪一方因为这样唐突的性爱而感到尴尬,反有种默契因为这样逐渐滋长。  而这一个月来虽然跟教官也同出去吃过几次饭,却没有再共处一室的时候,我们之间在学校就是师生,下了课就是暧昧的情人。  没错!暧昧,就是这东西害我今天睡不着觉,必须在电脑前一边练功一边思索这东西该怎样解决,而方才洗澡的时候我因为想这问题想得很烦躁,打了一次手枪,性幻想的对象当然是教官,而情景是我在教官体内澎湃汹涌的激流狂泄,快感之后,虽然过瘾,但却有股空虚…  「喜欢就去追啊!」这是我常跟犹豫不决的同学所说的话,「不试试看怎会知道行不行呢?」「如果不愿意守候在身边就去追求啊!」「被拒绝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你又不是在援助交际!」「被追走就不要来我这里哭喔!」…  「王默…」我在心理念着这个名字,教官的名字,唉…越念越想他,他此时不知道在哪呢?  索性挂网,正要出去走走时,手机铃声响起,是林晓培的「心动」,越听越有感触,所以大一到现在都没换过铃声,现在它在夜半时分响起,有种莫名的悸动。  「喂?」  「…运鼎吗?」是教官!  「教…教官?」  「你还叫我教官啊…」感觉教官有些失望。  「这么晚了,教…呃…有什么事吗?」  「可以约你出来吗?我想你们明天周休,…如果有活动的话就…就不勉强了。」  「有空…那里见面?现在吗?」  「嗯,现在,约前门可以吗?」  「嗯,好。」  说定时间地点后,我缓缓地离开宿舍,从宿舍到前们以我走路的速度只要三分钟不到,但这次我走的像是有十分钟这么久,快到前门时我看见一个熟悉的黑影,站在前门铁栏外。  「教官…你这怎这么快就到了?」  「我先到这里才打电话给你,如果你不出来,我就待到天亮再走。」  「何必这样虐待自己?」  「我只想问你一句话,没有答案之前我没有心情睡觉,不如醒着。」这点是学我的吗?还是注定有这样共同的想法?在今晚…  「教官你要问什么呢?」  「叫我阿默可以吧?别叫我教官了…」他的眼神黯淡许多,是睡不好吗?我想,是我一直叫他教官的关系。  「嗯…先问吧!」  「…好…运鼎…跟我交往好不好?」语气有点恳求以及害怕,想必是经过挣扎的。  「…」  「不愿意吗?…」  「…」  「好吧…那…那你回宿舍去吧,我送你。」  「你不想听我的答案吗?」  「但你迟迟不说话…」  「今晚去你家过夜好吗?」这回答应该可以吧!  教官有点兴奋的看着我,「运鼎,你答应了?」  「这一个月来我也想过这问题,但是怕因为我们的关系一旦曝光,会影响你的工作,所以一直在挣扎,挣扎不要问你交往的事情…」  「你真傻,呵呵,不过你愿意跟我在一起,等你毕业后我就换工作。」  「默…」                ***  教官家位於学校附近的一栋公寓七楼,因为不想通车所以租了这么一个小套房,离学校近,即使值班也很方便。  套房里摆设简单,我想这是跟教官如此专情於某一情感有关联吧,如果过於複杂的人,房里大部分会有许多装饰,跟外表不搭配的装饰,而教官里里外外就是这么简单严谨,看来军事教育彻底落实到日常生活了。  我走到阳台看看凌晨三点的夜景,稀稀落落的路灯,虽然孤单,但是看的人却已经不寂寞,此时教官将我搂实在怀里,我轻轻向后靠,在他怀里寻找安全感。  人前笑容满面独立自主的自己,人后却是极度需要哭泣以及陪伴的孤寂,今晚是解除这些负面情绪的开始。  教官轻吻我的颈后,小小的吸了一口,这举动轻而易举的让我不用思索什么过去的恐惧,而自然地顺着情欲而走,让教官的双手在我身上游走。  随着衣物一件件褪去,两个赤条条的男人就在阳台地板上相拥而吻,一个是白净运动而有肌肉的学生,一个是接近古铜而壮硕的阳刚男子。我们互相吸吮彼此的阳具,我轻柔地退下教官的包皮,将它吹硬,吸舔间我还用手量了一下,食指与大拇指虎口的距离,大约是15公分,教官的比这长度长,应该有16公分吧,粗细则是刚好让我含住,舌头也有足够在口腔里转舔的空间。  重吸轻舔,轻吮重吹,两手一手骚弄着股沟一手用指甲轻抠阴囊睾丸,教官的淫水越流越多,我也感觉到我的淫水也渗进教官的嘴里,这时我把头放在教官两腿之间,舔着他的后庭,手指不时搔弄睾丸以及屁眼,还将指头塞进里头轻轻抽送。  教官也徒法炼钢的在我肛门亲舔轻塞,甚至将舌头伸进去,一股湿软的异物让我舒服的放松开来,我的后庭是全身最敏感的部位,虽然我不是纯零号,但是屁眼却也有极大的快感,在那次值日室之后我发现自己这性感带。  教官放了两跟手指进来,轻慢的进出,辅以舌头在肛门周围轻舔,我觉得想被征服,「默…嗯啊 」教官又把舌头「插」了进来,这真的是欲仙欲死,这时教官转过身,变成他上我下,然后抬起我一只脚,用湿滑的龟头稍稍的顶在我的小穴,欲进还出的。  我示意抹了润滑剂,然后教官的屌就慢慢且硬挺的进来了,接着就是一阵轻重快慢交替的抽送,温热的屌在体内忽进忽出,只有舒服而没有痛楚,但教官一直慢多於快,这时的我已经需要被侵入的快感,於是我呻吟道:「默…快点…喔嗯…嗯啊 耶…对…喔!好舒服!默…」  教官的腰力惊人,摆动速度之快,狂顶着G点,不一会儿我就被干到射了,还射到我自己的脸,接着,换教官一阵呻吟,「啊,要射了 嗯啊赫赫赫赫赫赫…」  教官迅速拔出,然后射在我的腹部,连同我自己的精液一起混合着。  接下来教官的举动让我既惊讶又兴奋,他竟然低头俯身把我们两个的精液舔了乾净,「你…你吃了…」「看你上次吃我也想吃吃看,还不错吃呢!」「你还要吃吗?呵呵…」「你还可以?」「嗯…」「要,我还要吃…」  我起身将他压在地上,将我的屌涂上润滑剂之后,问他:「我又要进来了喔,可以吧?」「嗯!」接着我稍微挺进一小段,教官小哀的一声,然后我就用这一小段的距离短而急的抽送,听到教官逐渐放松的呻吟后,腰一挺!整根插进,教官「啊 」的一声,却不说痛,反将腿紧紧夹紧我的腰,似乎整根进去可以让他感到畅快。  由慢而快的摆动下,教官的浪声让我越捅越用力,不管什么深浅几次轻重几次,听到这心爱的阳刚男人放肆浪叫,我猛力奋然的狂抽猛送,就算感到有些喘不过气也要竭尽全力让教官继续淫叫,不知我抽送了多久,再教官一声声舒畅呻吟下看到他第二次射精,被我干到射的,他射没多久,我又继续抽送,他的屌仍旧持硬挺的状态。  「嗯啊赫赫赫赫赫赫 」我快速拔出阴茎,朝着教官的嘴射去,教官也张着嘴教我泄出的白色液体悉数吃尽肚子里,还意犹未尽的舔着我的马眼。                ***  「默…你似乎也喜欢被进入啊?」  教官脸色羞红的说:「不知怎地,就只希望你进来,以前幻想的都是我当一号,跟你在一起之后就不一样了。」  「不会痛啊?」  「第一次会痛一点,但是刚刚却很舒服…你呢?我表现的还可以吧?」  「呵呵…如果可以,我想每天都来上一段刚刚我们在阳台做的事。」  「是吗?」教官突然把我抱起,惊险万分!「那我们一起去洗个澡,然后在浴室里把这一个月来的份量补齐!」  「不会吧…」一个月的份量…不等我拒绝,默一个吻就开始了他的欲望,而我也回应了他的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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